荷風在大正6年(1917年)開始寫《斷腸亭日乘》的時候,住在木挽町的租房子“無用庵”。但是,說到底只是雙重生活,是為了生病去醫院的航班,請到大久保餘丁町來本宅。
大正6年(1917年)9月20日,“因為昨天散步,所以今天早上心情不好。前往午下木挽町的陋屋,等待大石國手的來診。原本這個陋屋就只能到大石君大久保家去路遠處就診,所以在病勢突變的時候為了不接受檢查而藉了。・・・・深腹痛嚴重睡不著就想命名陋屋。終於命令成為無用庵”
1917年12月29日,“看銀座全年的市。以新橋堂前的羽子板店為首,街上繁華的景象每年都不一樣。”
大正7年(1918年)10月2日,“雨歇。久違地為築地的早晨景色而興致勃勃,經過漫步木挽町回到家”
大正7年(1918年)10月13日,“帶著新富町的妓兩三人看新富座”
在這個木挽町“無用庵”大約有1年,接著1918年12月,搬到了築地2丁目30番地、築地本願寺附近。這次不是租房子,而是買了賣家。賣掉了從父親那裡繼承下來的大久保餘丁町的家,用那筆錢買了。戶籍也移到了這裡,電話也掛了。
大正7年(1918年)12月22日,“築地2丁目胡同裡的家漸漸空了。指揮竹田屋人足,運送家具書箱”
大正7年(1918年)12月25日,“傍晚在銀座漫步。雪又下來了。胡同裡的夜晚的雪也沒有趣味”,
在移居築地2丁目前後,大正8年(1919年)正月期間,頻繁地與新橋的藝妓八重福見面,大正7年(1918年)12月30日,他說:“在三更睡覺的時候,又敲打八重福又門,獨居淒涼的一生也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告終。是喜不喜的,應該悲傷”。大正8年(1919年)正月4日,“隨著與八重福的情交日,濃變得越來越濃。多年來孤獨的身邊,突然有春天來臨的感覺”。
但是,大正8年(1919年)正月16日,“邀請櫻木的老婆婆,落籍妓八重福,以養女的名義進行諮詢。・・・如果妓八重福幸沒有親兄弟,性質也極為溫和的話,如果適當照顧我的病的話,幾天前就開始商量。在櫻木的老奸中尋找女人的身分,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吃法者,別說養女了,別說是作為唯藝人來照顧她也是一個讓人覺得怎麼樣的女人。人們笑著說,這一件事就變成了秘密”。 在前後關於八重福的記述中,有一種荷風身心都迷上了八重福的感覺,很有意思,但是和本文的宗旨有點偏離了,很遺憾(笑)這件事想就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