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島由紀夫和三谷信是學習院的同學,三島先遣取應徵入隊的三谷和明信片。以這樣的明信片為中心,三谷講述了三島回憶的著作是《級友三島由紀夫》(單行本1985年刊,中公文庫1999年刊),其中的《1945年2月19日的來信》中,關於對銀座的空襲,記述如下,我想介紹一下。
“......我也去了銀座的遺跡。山野之後燒好的樂譜隨著比目魚風飛舞,每燒後都立著立札,主張山野和御木本舊跡之地的存在,甚至設置了名片夾,是多摩墓地的所在地。周圍的圍牆上用白墨寫著“——一家平安。・・・・在避難中》等大寫,暫且不說,和平時一樣試著走,空著的服部和教文館大樓之間很近,所以很吃驚。即使銀座被燒成圓形,這樣的話也不會產生巨大的感慨。在家鄉的隊伍(注:在故鄉加古川的入營檢查時)明治學院出身的一等兵君擔心銀座的安危。這條街是東京人的戀人。自己一個人應該知道的小小的一角,被燒跡的時候感到吃驚的悲傷,對所謂的銀座通來說是很大的事情。・・・・」
銀座的燒跡被評價為“多摩墓地的燒”。接著是“二月二十四日的來信”
“......由於空襲,久違的大見面會劇院也很難迎來第一天,沒有戲劇的東京是火熄滅的寂寞。・・・・・”等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