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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井荷風“築地草”

[CAM] 2015年9月27日16:00

     荷風於大正7(1918年)12月搬到了築地2丁目30番地、築地本願寺附近,在此之前也是半年左右的短時間,但在築地租了小房子。 大正2(1913年)父親去世後,大正4(1915年)5月,在京橋區築地1的6、現在的銀座資本飯店附近。大正5年(1916年),雖然時間很短,但在代地河岸、現在的柳橋1丁目租了房子。在築地1丁目柳橋之後被選中的是木挽町(現在的銀座8丁目),大正6(1917年)9月。(川本三郎《荷風與東京》;56)

 

 因此,按時間順序整理荷風的中央區築地附近的地址經歷的話

大正4(1915年)5月,築地1丁目

大正5年(1916年),代地河岸(現在的柳橋1丁目)

大正6(1917年)9月,木挽町(現在的銀座8丁目)

大正7(1918年)12月,築地2丁目 

大正9年(1920年)5月,搬到麻布區市兵衛町         是的。

 

     築地1丁目的生活,在題為《築地草》的隨筆(1916年)中有敘述,其中涉及月島、住吉神社,想介紹一下。 “斷腸亭日乘”是從1917年9月開始的,所以不會出現“斷腸亭日乘”。

 

如果胃病了很久的話,早上還在居留地走上,穿過佃去住吉神社參拜的話,就不會成為那一天的結果。佃島現在完全失去了漁村的情趣,但卻在緩貝殼拋棄的路邊把碇拉到人家的屋檐上晾著投網等,和賣佃煮的家的小旗一起扔掉。在渡船上與身著豔麗姿態的女人相遇。雖然賣掉了漁家的女兒的身體,但是父母的病假來了,卻沉浸在了前所未有的空想中。

 

到了一個梅雨季節,今年特別是暴風天氣的日子很多的話,住吉參拜也不知不覺就變得疏忽了。從那時開始,經過新富町的後面,在挖割的八丁堀的講釋場生活了半天。

 

 

永井荷風《日和木屐》(永代橋)

[CAM] 2015年9月27日16:00

 荷風的《日和木屐》被稱為東京散步的古典書籍,關於“永代橋”如下所述。

 

“與品川的景色被拋棄相反,貨船的桅桿和工廠煙筒叢林的大川口的景象,有時會對照西洋漫畫中看到的一種興趣,之後也許意外地能讓長時間或一派詩人感到愉悅吧。在木下石太郎北原白秋諸家或時期的詩篇中,從築地的舊居留地到月島永代橋附近的生活以及根據其風景而產生的感興。完全離開石川島的工廠後,看到幾艘船連著桅桿碇泊的各種日本式的貨船和西洋式的帆前船,自然而然地舉辦了特種詩情。我想起了他的《拉尼貝爾涅茲》中的一篇小篇,講述了他穿過永代橋時活動的河口景象,描繪了德奧德耶在塞恩河上往返的貨船的生活。今天的永代橋沒有任何人應該回憶辰巳的過去。因此,我不認為像永代橋的鐵橋反而像吾妻橋和兩國橋那樣醜陋。新的鐵橋經常與河口的風景相一致。”(13-334

 

 永代橋的第一座橋是1698年(1698年)架設的,比現在的架橋位置上游約150米。當時是規模很大的木造橋,視野非常好,夏天作為納涼的名勝而聞名。之後,由於事故等原因多次進行了更換,1897年(1897年)在現在的地方架設了鐵橋。但是,由於這座橋也在關東大地震央受災,作為震災復興事業的一環,在1926年進行了更換。(《中央區知識百科》127頁)

 

 這個荷風的“日和木屐”是從1914年夏天開始在雜誌《三田文學》上連載了約1年多的作品,所以這裡描繪的永代橋是大地震央受災的,不是現在的東西。

 

 現在的永代橋(2015年9月23日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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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井荷風“斷腸亭日乘”

[CAM] 2015年9月25日18:00

 荷風在築地等中央區內也租過住宅,築地、明石町一帶經常出現。

 

 例如,大正10(1921年)911

 

“秋天的天空陰沉沉沉的,就像夢一樣。下午百合子訪來的話,就一起去風月堂吃晚餐,沿著挖掘的方向走明石町的海岸。佃島的夜景銅版畫很有情趣。在石牆上鋪上手帕,牽著手說。如冷露雨,忽然知道衣領的滋潤。百合子的胸中問自不必說,也不難察覺到這一點。有落花流水的情趣。餘下考慮到唯後難,悠然自得地逼近。再次牽著手在水邊走,到了烏森停車場分手。百合子寓於鶴見的旅亭華山莊。”有這樣的說法。

 

 文語文的簡潔表達非常棒,特別是“有落花流水的情趣”、“不悠然自得地逼近”之類的。

 

 而且,這位名叫百合子的女性“百合子本名叫智子”(1018日),當時的本名是“本間智子”,戰敗後被追究所謂巴丹死行進事件責任而被處刑的本間雅晴陸軍中將(最終階級)的妻子。

 

 另外,荷風和智子從910月關係加深,109日,“......去花月。・・・雨終於可以再下了。餘和百合子各房間不同,住一宿。・......之後的事情很難記下來”,1018日,“帶著一盆百合子花草來。・......”1019日,“百合子正午的時候離開。”1020日“......百合子餘來家裡住宿”,1021日“去百合子和白木屋,看陳列的西洋畫。歸途又下雨。百合子又餘之家住宿”,1024日,「風雨,百合子全天在我家」,115日,「百合子來。在風月堂吃晚餐,站在有樂座一起回家的時候,......”接著。

 

 得知之後的“展開”以及智子於19211216日與本間離婚後,讀了上述911日的敘述,其興趣進一步加深了。

 

 智子和本間離婚後,1218日,“......百合子在風月堂吃晚餐......”,1231日,“......和夜百合子一起看銀座通歲晚的夜肆......”,大正11(1922)正月9日,“下午百合子來”,平安夜17日。

 

 

斷腸亭日乘(清洲橋)

[CAM] 2015年9月24日18:00

 荷風記載了昭和2(1927年)44日正在建設中的“清洲橋”。

  

“從中州河岸到深川清住町的鐵橋工程已經完成。濱町那邊也設置了新橋,道路也被拓寬了。以前在中州的河岸上,酒亭軒連在一起,女橋旁邊有一個叫做真砂座的小芝居,旁邊的胡同裡有矢場銘飯店,白晝也拖著可疑的女行人的袖子,震災後到了今天真砂座的痕跡也漸漸變得難以尋訪,穿過新設的橋的新大橋的橋。從這天早上開始陰天就下雨了,風也加了。”

  

 清洲橋作為關東大地震(192391日)的復興事業,從大正14(1925年)3月開始施工,於昭和3(1928年)3月完工。荷風記載了昭和3(1928)4月25日,看到了完成的清洲橋。

  

“......俱樂部去京橋,去中州醫院請藥。茅場町附近的沙塵暴水汪汪的天宮,漩渦中擾亂了滿是泥的自動車隊伍,向右左方馳騁,雖然每天都很熟悉,但東京的市區卻不得不如今驚嘆不已。從中日州河岸到深川的新鐵橋已經完成了工程......”

 

 另外,47日所述的“太牙”是指“老虎”,是位於尾張町(銀座4丁目)十字路口的銀座具有代表性的咖啡館。虎牌是在1924年出現的。曾經200名女薪的大型店。菊池寬頻著很多朋友和文藝春秋的職員來,喝了很多啤酒。《銀座進行曲》(1928年)中有這樣一句話:“老虎女供喜歡文人,獅子重量級女士氣息”。“獅子”也是位於尾張町(銀座4丁目)十字路口的銀座咖啡廳,1911年開店,由築地精養軒經營。咖啡廳本來應該是咖啡店,但那時咖啡廳的性格是純粹的酒吧。(川本三郎《荷風與東京》:307)

  

 現在的清洲橋(2015年9月23日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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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井荷風和中央區

[CAM] 2015年9月23日18:00

 荷風在大正6(1917年)開始寫《斷腸亭日乘》的時候,住在木挽町的租房子“無用庵”。但是,說到底只是雙重生活,是為了生病去醫院的航班,請到大久保餘丁町來本宅。

 

  大正6(1917年)920日,“因為昨天散步,所以今天早上心情不好。前往午下木挽町的陋屋,等待大石國手的來診。原本這個陋屋就只能到大石君大久保家去路遠處就診,所以在病勢突變的時候為了不接受檢查而藉了。・・・・深腹痛嚴重睡不著就想命名陋屋。終於命令成為無用庵”

 

1917年1229日,“看銀座全年的市。以新橋堂前的羽子板店為首,街上繁華的景象每年都不一樣。”

大正7(1918年)102日,“雨歇。久違地為築地的早晨景色而興致勃勃,經過漫步木挽町回到家”

大正7(1918年)1013日,“帶著新富町的妓兩三人看新富座”

 

     在這個木挽町“無用庵”大約有1年,接著1918年12月,搬到了築地2丁目30番地、築地本願寺附近。這次不是租房子,而是買了賣家。賣掉了從父親那裡繼承下來的大久保餘丁町的家,用那筆錢買了。戶籍也移到了這裡,電話也掛了。

 

大正7(1918年)1222日,“築地2丁目胡同裡的家漸漸空了。指揮竹田屋人足,運送家具書箱”

大正7(1918年)1225日,“傍晚在銀座漫步。雪又下來了。胡同裡的夜晚的雪也沒有趣味”,

 

    在移居築地2丁目前後,大正8年(1919年)正月期間,頻繁地與新橋的藝妓八重福見面,大正7(1918年)1230日,他說:“在三更睡覺的時候,又敲打八重福又門,獨居淒涼的一生也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告終。是喜不喜的,應該悲傷”。大正8年(1919年)正月4日,“隨著與八重福的情交日,濃變得越來越濃。多年來孤獨的身邊,突然有春天來臨的感覺”。

 

    但是,大正8年(1919年)正月16日,“邀請櫻木的老婆婆,落籍妓八重福,以養女的名義進行諮詢。・・・如果妓八重福幸沒有親兄弟,性質也極為溫和的話,如果適當照顧我的病的話,幾天前就開始商量。在櫻木的老奸中尋找女人的身分,是一個意想不到的吃法者,別說養女了,別說是作為唯藝人來照顧她也是一個讓人覺得怎麼樣的女人。人們笑著說,這一件事就變成了秘密”。 在前後關於八重福的記述中,有一種荷風身心都迷上了八重福的感覺,很有意思,但是和本文的宗旨有點偏離了,很遺憾(笑)這件事想就這樣做。

 

 

永井荷風和谷崎潤一郎

[CAM] 2015年9月20日18:00

 今天(2015920日)的日經新聞《領導人的書架》上,久元喜造登場,作為愛讀書列舉了永井荷風的幾部作品。雖說是久元先生,但在東京也沒有知名度,是原自治官僚神戶市長。我多少有點緣分,稍微說了點,很有興趣地讀了。據說久元先生接觸荷風“斷腸亭日乘”是大約20年前大學朋友推薦的,我是今年以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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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大學後第一次來到東京已經過了半個世紀了,對“東京”、“江戶”這樣的口號、關東方言的厭惡感並沒有消失的我,突然開始對江戶文化產生興趣是在今年之後,進入了中央區觀光檢定考試。其實,住在月島站附近已經十幾年了,卻吃了名為“文字燒”的東西,這是前幾天住吉神社本祭的時候第一次邀請大學時代的朋友。

 然後,雖然很晚,但讀了永井荷風、谷崎潤一郎的作品,終於拿到了兩者的個人全集。個人全集現在在二手市場以驚人的低價進行交易,對於購買的東西來說是值得慶幸的。然而,在中央區的日本橋圖書館,谷崎全集被視為貴重物品,只能說是滑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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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井荷風的《斷腸亭日乘》岩波文庫版也是摘錄,為了閱讀全文,需要全集。

  

 終於暑熱也消失了,暫時是散步的絕佳季節。作為清貧老人,我想一邊把荷風的“斷腸亭日乘”、“日和木屐”、谷崎的“幼年時代”等放在座右側,一邊稍微有點荷風的心情,重新在東京都中央區內散步。